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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場 | 心靈成長

想成功?先習慣持續的無聊與早起的生活

想成功?先習慣持續的無聊與早起的生活
撰文者:出版社
閱多.閱好 2014.04.03

一年半以來,幾乎每週一到週五的早上,我都五點半就起床,刷牙洗臉,泡杯咖啡之後,就坐下來寫過去四百年來一些偉大的心靈如何面對這時間的要務──也就是他們每天怎麼分配時間,運用自己最大的能力,如何安排他們的作息,發揮創意和生產力。藉著撰寫這些人物日常生活平凡的細節──他們什時候睡覺、吃飯、工作、憂慮,我希望能夠提供新鮮的角度,來看他們的個性和生涯,描繪出這些藝術家在習慣驅使之下有趣而細微的肖像。「告訴我你吃什麼,我就能說出你是什麼樣的人。」這是法國美食大師布里亞‧薩瓦航(Jean Anthelme Brillat-Savarin)的名言,而我要說,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吃,還有接下來睡不睡午覺。

就這方面而言,這是本看似蜻蜓點水的書,談的是創作活動的背景,而非其產品;內容是製造,而非意義。

但難以避免的是,這也是一本相當私人的書(小說家約翰‧契佛認為,即使寫一封商業書信,也不可能不流露出一點你的自我,可不是嗎?)在本書背後,我所關懷的主題正是我在自己生活中所奮鬥的問題:怎麼才能一邊在賺錢餬口之餘,又能創作出意義深遠的作品?是該完全把自己奉獻給某個計劃,還是每天撥出一小部分時間?要是沒有足夠的時間做你想要完成的每一件事,那麼你是否非得放棄一些事物(睡眠、收入、整潔的房屋),還是可以濃縮你的活動,以更少的時間完成更多的事物,像我爹經常訓我的「要工作得聰明一點,而不是辛苦一點」?更廣義的說,舒適和創造力是否互不相容,抑或正好相反:日常生活的基本舒適是持久創意工作的先決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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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面的篇章裡,我不假裝能解答這些問題,其中有些或許根本不能回答,或者只能依不可靠的個人狀況作個別的回答。但我努力提供各種例子,說明形形色色各種聰穎而成功的人物如何面對這許多同樣的挑戰。我希望能說明許多宏大的創作憧憬如何轉譯為每日少量的工作;人的工作習慣如何影響工作本身,反之亦然。

本書的書名雖然是《創作者的日常生活》,但我寫作的重點其實卻在於人們工作的規矩、習慣。這樣的詞彙雖然聽來平凡,甚至缺乏思考,遵循日常的作息,就像自動駕駛一樣。但日常作息其實也是一種選擇,或者是一整體系列的選擇。如果做得對,就可以當作精確測定的機制,得以運用許多有限的資源:時間(最有限的資源)以及意志力、自我紀律、樂觀的態度。固定而實在的作息就能為人的心力刻劃出可靠的溝槽,阻擋起 伏不定的情緒。這是心理學家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最愛的主題。他認為人刻意讓部分人生成為自動駕駛模式。他說,養成好習慣就能讓我們「解放心智,達到真正有趣的行動領域。」諷刺的是,詹姆斯本人卻有拖延的毛病,永遠不能堅持規律的作息。

巧的是,正是因為一番拖延,反倒使我創作出本 書。那是2007年7月一個週日下午,我正獨自坐在我 所工作的那家小建築雜誌灰撲撲的辦公室裡,想要趕出次日截稿的稿件。只是我非但沒有全力以赴,趕緊努力,反而卻瀏覽《紐約時報》網路報,清掃我的辦公空間,在小廚房裡泡咖啡,總之就是在浪費時間。這是再熟悉不過的困境,我本是「早起型」的人,在早上可以十分專注,但一過午餐時間就發揮不了什麼作用。那天下午,為了要讓我對自己這種頗為不方便的偏好(誰會想每天大清早五點半就起床?)釋懷,我就在網際網路上搜尋其他作家的工作習性,這種資料並不難找,而且非常有意思。我不禁想到該有人把這些軼事收集起來──因此當天下午我就成立了「日常作息」(Daily Routines)部落格(我那篇雜誌稿到次日早上趕在最後一分鐘驚險交卷),如今就成為這本書。

這部落格原是無心插柳;我只是把我由傳記、雜誌側寫、報紙訃聞等等文章上看來名人的作息貼在部落格上。至於本書,我搜羅了更廣泛、資料也更深入的作品,同時也儘量維持文章的簡短和多樣,以保持其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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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儘可能讓我的人物自己發言,用引述自他們的信件、日記,和訪問中的言語。我也由二手資料搜羅了他們作息的摘要,如果有別的作家精彩的說明了主題人物的習慣,那麼我就引述其大作,而不再重寫。我要在此說明的是,若非採用數百位傳記作家、新聞記者,和學者的研究與作品,本書根本無法成書。 在匯整本書的各個條目時,我也一直謹記V. S. 普瑞契特(V. S. Pritchett)在1941年寫的一段話。普瑞契特在寫到英國歷史學家愛德華‧吉朋(Edward Gibbon,著有《羅馬帝國衰亡史》)時,提到這位偉大 史學家極其勤勉,即使在服兵役時,吉朋依舊找出時間來作學術研究,他行軍時還隨身帶著羅馬抒情詩人賀拉 斯(Horace)的作品,在帳篷裡則讀異教徒和基督教神學書籍。普瑞契特寫道:「這些偉大的人物遲早都會變成一個模樣,他們從不停止工作,絕不浪費一分鐘,這真教人沮喪。」

哪一個有抱負的作家或藝術家會沒有這樣的感慨呢?看到過往偉人的成就一方面具有啟發性,一方面卻又教人洩氣。但是當然,普瑞契特還是錯了。因為在每一位孜孜不倦、從不停止工作,也絕不自我懷疑或出現信心危機,教我們這些凡人自嘆不如的吉朋身邊,同樣也會有一個威廉‧詹姆斯或者法蘭茲‧卡夫卡這種虛擲光陰的偉大心靈,他們徒然的等待靈感降臨,體驗到瓶頸和文思枯竭的折磨,因為懷疑和不安而焦慮痛苦。在現實中,本書描繪的大部分人物則都介於其中──他們全心投入日常的工作,但卻永遠對自己的進展沒有完全的信心;永遠小心翼翼,生怕有朝一日前功盡棄。所有的人都找出時間完成他們的工作,但究竟他們怎麼架構自己的生活,達到這樣的目標,則有無盡的變化。

本書談的就是這樣的變化,而我希望各位讀者能夠覺得受到鼓舞,而非沮喪打擊。在寫作期間,我常 想到卡夫卡在1912年寫給戀人菲利絲‧包爾(Felice Bauer)信中的一段話。他對自己狹隘的居住環境和呆板的日常工作感到洩氣,不由得抱怨:「時間很短,我的精力有限,辦公室是一團混亂,公寓則喧鬧不休。要是我們不能輕易得到愉快的生活,那麼就只好想些巧妙的辦法迂迴前進。」可憐的卡夫卡!然而我們之中又有誰能期望過著輕鬆愉快的生活?對大部分的人而言,大半的時候都是寸步難行,而卡夫卡巧妙的迂迴前進與其說是破釜沉舟,不如說只是個理想。而接下來的篇章則告訴你該如何迂迴前進。

西蒙‧波娃(Simone de Beauvoir,1908–1986,法國存在主義作家,女權運動創始人)

「我總是匆匆忙忙開始工作,雖然大體說來,我並不喜歡開始一天。」1965年,波娃接受《巴黎評論》(The Paris Review)時這麼說:「我先喝茶,然後大約十點時開始工作,一直到下午一點。接著我拜訪朋友。等到下午五點,我再回頭工作,直到九點。接續上午的工作對我毫無困難。」的確,波娃在工作上很少有困難,恰巧相反──每當她休年假,要消磨兩三個月的假期時,卻常在放下工作幾週後,覺得無聊而不自在。

雖然波娃以工作為優先,但她的日常作息也以她和沙特(Jean-Paul Sartre)的關係為重心。這段關係由1929年一直延續到他1980年去世為止。(他們的關係是知性的夥伴,又帶著一點詭異的性成分。根據沙特在關係之初所提出的條約,雙方都能擁有其他的愛人,但必須把一切坦白告知對方。)一般說來,波娃上午都獨自工作,接著和沙特共進午餐。兩人下午在沙特的公寓裡沉默的一起工作。晚上,他們一起去參加沙特預定參加的政治或社交活動,要不然就一起去看電影,或者在波娃的公寓裡喝威士忌,收聽廣播。

法國製片人克勞德‧朗茲曼(Claude Lanzmann)1952至59年是波娃的戀人,他曾親自體驗過這樣的安排。他描述兩人在波娃巴黎公寓同居之始的情況如下:

第一天早上,我想賴床,但她已經起身漱洗,坐到工作桌前。「你在那邊工作,」她指著床說。所以我起身坐在床沿吸菸,假裝在工作。我不記得她有向我說任何一個字,直到午飯的時間來到。接著她去找沙特,他們共進午餐,有時我也加入。然後到下午,她去他家,兩人工作三、四小時。接著是開會和約會。稍後我們見面,共進晚餐,而她和沙特幾乎總會單獨坐在一起,由她評論他當天所寫的作品。接著她和我回到公寓睡覺。沒有宴會、沒有招待會,沒有布爾喬亞所著重的價值。我們完全避免這一切,只在乎最基本的事物。這是一種整潔乾淨的生活,是刻意創造的簡單,讓她能做她的工作。

路德維希‧凡‧貝多芬(Ludwig van Beethoven,1770–1827)

貝多芬黎明即起, 不浪費一點時間, 立即開始工作。他的早餐是咖啡,由他親自精心調配──他認為一杯咖啡應該用六十顆咖啡豆,因此經常自己一顆顆地數,算得十分精準。接著他伏案工作直到下午兩、三點,偶爾休息一下,到戶外散個步,這能讓他發揮創造力。(或許因此之故,在氣候較暖的日子,貝多芬的生產力較高。)

吃過午飯之後,貝多芬充滿活力的去散個長步,這會花掉他整個下午的時光,他口袋裡總是帶著鉛筆和幾張五線譜,以便記錄隨時會出現的音樂靈感。日落西山之後,他可能會在酒館裡坐坐,讀讀報紙。他晚上總和朋友一起,或者上劇院,不過如果是冬天,他寧可待在家裡讀書。晚餐通常都很簡單,比如一碗湯,和中午的剩菜。貝多芬喜歡喝葡萄酒配菜,晚餐後則喜歡來杯啤酒,抽個菸斗。他很少在晚上作曲,而且通常早早就寢,最晚十點上床。

值得一提的是貝多芬特別的沐浴習慣。他的學生兼秘書安東.辛德勒(Anton Schindler)在《我所知道的貝多芬》(Beethoven as I Knew Him )這本傳記中記錄道:

洗滌沐浴是貝多芬生活中最迫切的需要,在這方面,他簡直就是東方人:依照他的思維方式,穆罕默德規定的沐浴次數(穆罕默德規定每天朝拜五次,每次朝拜前都得沐浴淨身)一點也沒有誇張。要是上午工作時間他沒有穿衣外出,他就會衣著隨便的站在盥洗台前,把大罐大罐的水倒在雙手上,音調一下高一下低地吼叫,有時則對著自己大聲哼唱。接著他一邊瞪大眼睛東張西望,一邊在屋子裡大步走,一下記東西,一下又恢復倒水和大聲唱的儀式。有時他也會陷入深思,這點要不是有兩個不幸的後果的話,沒有人會反對。第一個後果是,僕人常常會爆笑出聲,教大師十分憤怒,有時他會口不擇言咒罵,讓他顯得更不可理喻。第二個後果是,他會和房東起衝突,因為地上灑了太多水,結果滲到地板下面去。這也是貝多芬作為房客很不受歡迎的主要原因。他起居室的地板必須舖上瀝青才能防止水滲到下面去。而大師卻對他腳下滲出的水漬渾然不覺!

村上春樹(Haruki Murakami,1949年生)

村上春樹在寫小說時,總是凌晨四點起床,連續工作五、六個小時。下午他則用來跑步或游泳(或者兩者都做)、辦雜事、閱讀、聽音樂,晚上九點上床。「我保持這樣的作息,天天如此,從不改變,」2004年他告訴《巴黎評論》說:「這樣的重複本身就很重要;它是一種催眠。我為自己催眠,以求更深入我的心靈。」

村上春樹曾說,為了在寫小說的這段時間維持這樣的重複,需要的不只是心理上的紀律:「身體的強健就如藝術的敏感一樣必要。」他先在東京經營一家小爵士樂咖啡館,幾年後打出專業作家的招牌,但他發現這種坐著不動的生活方式讓他體重增加很快,而且他還吸菸到一天六十支。他很快就下定決心要改變自己的習慣,帶著妻子遷往鄉下,戒了菸,減少喝酒,並且改變飲食,以蔬菜和魚為主。他還每天跑步,而且一直持續這個習慣,逾四分之一個世紀。

村上春樹在2008年的一篇文章中,承認這種自訂作息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它沒有留多少時間社交。他寫道:「你一再拒絕人們的邀請,結果冒犯了他們。」但他認為他和讀者的關係才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環。「只要我能讓每一個新作品都比上一個有進步,讀者就不會在乎我究竟是採取什麼樣的生活型態。身為小說家,那豈不才是我的義務,和我的第一優先嗎?」

阿爾伯特.愛因斯坦(Albert Einstein,1879–1955)

愛因斯坦1933 年移民美國,擔任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直到1945 年退休為止。他在那裡的作息十分簡單:早上九點至十點之間,吃早餐看報紙;十點半左右,他前往普林斯頓大學的研究室,如果天氣好,他就走路去,否則學校會派休旅車來接他。他在研究室工作到下午一點,回到家正好一點半吃午餐,睡個午覺,喝杯茶。整個下午他待在家裡繼續工作、見客,處理秘書已經整理好的書信。晚餐六點半開飯,接下來是更多的工作和信件。

儘管愛因斯坦的生活很簡樸,但他在普林斯頓卻是名人,不只是因為他在科學上的成就,也因為他總是心不在焉,而且不修邊幅。(愛因斯坦懶得上理髮廳,所以乾脆留長髮,他也不穿襪子,不用吊褲帶,認為沒有那種必要。)在步行上下班途中,他常會被想要一睹這位物理學大師丰采的當地居民攔住。一名同事記得:「愛因斯坦會應要求和攔路者的妻子、孩子或者孫子合影,並且寒喧兩句。接著他會繼續向前走,一邊搖頭說:『嗐,這頭老大象又耍出他的老戲法了。』」

書籍簡介

創作者的日常生活

作者:梅森‧柯瑞(Mason Currey)

譯者:莊安祺

出版社:聯經出版

出版日期:2014 年 4 月 3 日

梅森‧柯瑞(Mason Currey)

生於美國賓州,畢業於北卡羅萊納大學艾許維爾分校(Asheville)。是美國知名的部落格作家(dailyroutines.typepad.com)。多年來一直在自己的部落格撰寫一些近400年來知名歐美藝文人士及其他領域才華洋溢者的日常生活與工作習慣,引起許多網友的共鳴。自2007年起,他終日埋首於網路搜索和飽讀書籍,試圖了解自己所鍾愛的藝文名人如何安排他們的生活?一天裡的哪段時間是他們的創作高峰?他們通常依循什麼樣的習慣維持創作?

他的作品也常見於《石板》(Slate)、《大都會》(Metropolis),和《印刷》(Print)等雜誌。柯瑞現居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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