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沒有用的人,不如沒有
大學三年級時,到台南參加大專盃橄欖球賽,第二場政大對上海軍官校,雙方勢均力敵,戰況激烈,打完上半場,雙方三比零,我們輸了一個射門的罰球。
下半場開賽五分鐘左右,對方持球進攻,對著我而來,我很本能的反應,對他飛身擒抱,沒想到他不閃不躲,直接抬起大腿,用膝蓋對著我的頭而來,我的頭撞到後倒地不起,大約三分鐘後,裁判把醫護人員及擔架叫進場,準備抬我出場。這時候,我忽然自己爬起來了,裁判看我站起來就問:現在在比賽,你知道嗎?我沒說話,點點頭;裁判又問,那你們攻哪一邊?我又沒說話,用手指了方向,完全正確,於是裁判吹哨,繼續比賽。
可是從繼續比賽開始,我完全無意識的在場上漫遊,對方攻過來,我完全沒有反應,也不會防守,放任對方從我身邊過。就這樣,我變成完全不設防的空檔,因為我而輸了兩、三個球。我的隊友才發覺我的狀況有異,才開始當我不存在,補我的空缺,從此就不再輸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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