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學校困住了年輕人

半個世紀前的台灣,約有一半小孩的學歷只停留在小學,能考上初中的小孩是非常幸運的,約只有十分之一的孩子可以讀大學,失學的小孩,唯一的升學管道是技職教育,他們可以半工半讀的完成學業。所以那個年代的大部分孩子很早就進入了社會工作,他們稱之為「社會大學」。

二十五年前的台灣,軍事戒嚴令解除後「民主自由」成了台灣人共同的價值,以考試和升學為主的教育目標被民間人士強烈質疑,於是「教育改革」成為民間另一種共識。在體制外辦學校成為和體制內教育對抗的方式。森林小學、種子學院、全人中學的陸續成立反映了對體制內傳統教育的不滿。

二十五年後的台灣,已經第三次政黨輪替。教育改革中廣設大學的政策被執行得過了頭,因為人人都可以透過學貸和超低門檻上大學,連帶摧毀了原本有不錯基礎的技職教育。有人進入普通高中,有人進入高職,但是結果也是一樣,不是一般大學,就是科技大學,很多大學生繼續攻讀碩博士。如果學校像是監獄,那麼學生只不過是刑期被延長的犯人,走到社會上像是進到另外一個陌生的世界,「關」越久越不適應。於是民間人士再度向政府爭取以「機構」方式辦體制外的實驗教育,企圖改變這樣的無奈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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