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科學家

不斷實驗 創造完美口感

到咖啡館,我很少點義式濃縮,因為來了通常得坐很久,那小巧玲瓏的一杯五秒就乾了,又得愁下一杯要點什麼。唯獨到「克立瑪」,必點,貪圖那上頭一層厚厚的、暱稱叫「醬油膏」的赭紅色Creama,以及喝下去苦中帶甘甜,瞬間把你腦神經揪醒的味道,會黏在口腔上顎很久,好像麻醉一樣,你得停一停,去品嚐那漸漸湧現的微酸。

十三年了,在吧台裡煮咖啡的依然是老闆鍾引弘,一年四季的制服,就是衛生衣感的白色T恤,跟他的咖啡一樣,低調、不花稍,很純粹。整間店唯一張揚的只有放在店中將近幾百萬的音響設備,真空管、擴大器、唱機,以及滿坑滿谷的唱盤,地位可不亞於咖啡機,畢竟,鍾引弘愛音響比愛咖啡早,那一區可說是重金打造,靠咖啡機攢的錢,很多都為供養它。

在星巴克還未壯大前,過去台灣的咖啡獨尊賽風(Syphon)一途,酒精燈火下沸煮的咖啡就是正統格調。但義式咖啡機的風潮早已隨著網路的開通,與台灣愛咖啡的青年搭上線,鍾引弘當時還是航太工程師,他與電腦博士好友Wecare為這批咖啡新浪潮的先鋒,他們把咖啡跳脫文字的浪漫,而是像做實驗一樣,扎扎實實的討論磨粉要多細、填壓的力道要多強、機器水溫與壓力的測量與設定……等,就為了呈現一杯有著綿密厚實的Crema(咖啡脂),且帶有甜感的Expresso。後來,鍾引弘決定離開公司創業,開一家結合自己兩樣最愛:咖啡與音響並重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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