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地險學的最後一堂課

最難關卡在心理

十八世紀起,西方探險家開始熱中於南北極探險,他們或搭船、或步行、駕雪橇進入極地,忍受被凍傷、失溫、飢餓等痛苦。即便前仆者被截肢、命喪極地,仍擋不住後繼者。同樣危險的是攀登喜馬拉雅山,登頂死亡率大約是十分之一,每年報名登頂的人卻是有增無減。

為何有些人就喜歡冒險?表面看起來,極地探險或登珠峰,是在考驗人的體能極限。事實不然,冒險的終極追求,在於內心的狂喜。以下是極地探險家雷恩候‧麥斯納(Reinhold Messner)和羅勃‧史旺(Robert Swan)的自我剖析:「在荒野中旅行,並不是走出世界,而是走進內在的世界。」「有人說,極地探險是設計讓自己過一段痛苦的生活中,最徹底、最孤寂的一種,……但它同時可以讓你的自我無限膨脹。」(摘自《意志極境》,馬可孛羅出版)

調教出無數體育界好手,也是冒險運動家林義傑和陳彥博都很尊重的恩師潘瑞根指出,考驗人類體能極限的惡劣環境,會增加人對生命力的感受。能夠忍受痛苦超越個人極限者,回到現實世界,更會深覺生命有限,應該花在最重要的區塊。因此,完成冒險挑戰的人,往往更能夠確定的朝自己最有熱情的人生目標前進。遊戲橘子執行長劉柏園參加「磁北極大挑戰」之後體認到,在北極,環境考驗雖惡劣,但真正的競賽在心理,最後走完全程,是靠意志力在支撐。他指出,此次中途退賽的人,幾乎都沒有受傷,只是意志力崩解了,反而是受了傷的人走完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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