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義務

我從來不願這麼坦白,其實我和你們一樣,對當今時代已絕望。

我怕傷了大家的心,因此不曾說。我是那麼多人心目中強者的指標,當我不斷充滿信心喊話批判時,沒有權力的你們至少因此相信時代還存有美好的角落,事情還有轉變的可能性。我從來沒有勇氣,像這一刻這麼坦白,告訴你們真話:三二○之夜,我已冷靜地看出當代的困境,從今而後,制衡陳水扁的力量已不在島內,只在華府和北京;我們這些島嶼上的人們,無論藉由抗爭,藉由選舉,想要達成制衡陳水扁的目的,已成絕望。

過去十二年,我們為民主體制留下的東西太少,我們有一個在憲政體制上完全不被制約的大總統。三二○選舉前後,我們像經歷一場對台灣民主的總體檢視,一一檢驗每個部門,司法、行政、立法、媒體,沒有一個部門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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