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RS

媒體上天天都堆滿了SARS的消息,我的父親說︰「SARS應該加一個英文字母H─這樣子下去,SHARS(嚇死)的人比SARS的人還多。」父親今年九十歲,經歷過北伐、抗戰,他看到這次「全民對抗SARS大作戰」的社會景象,對我口述他的戰爭經驗:

「一二八」淞滬戰役時,他在上海擔任童子軍教練,戰事一結束,童子軍就投入了戰後服務工作,拿著漂白粉到各處水井、茅坑去做消毒工作。他講的重點是:當時童子軍都有接到非常明確的「消毒指南」,多大、多深的井,如何估計其水量,要加多少漂白粉,加少了沒有效,加多了水就不能吃─比起今天的教育水準和宣傳能力,當年遠遠不如,可是早在戰事進行時,上海市童子軍總部就想到要在戰爭結束之後「我們該做些什麼?」於是前方軍隊打仗,民間已經準備好「消毒指南」和工作計畫。

這次和平醫院的突然封院隔離,更讓他想起「八一三」戰役四行倉庫的八百壯士。謝晉元團退入租界的四行倉庫,日軍不能攻進租界,可是租界當局約束謝團不得「出戰」,其實形同「隔離」,而四行倉庫與華界只隔一條街,雖然不必「泳渡蘇州河」,可是那條街(隔離線)有日軍的機關槍封鎖,只有童子軍可以利用較小身形,穿越相連民房的天花板上空間過去,為孤軍送入補給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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