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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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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

自從Z世代進入職場以來,許多老闆一直在抱怨這群Z世代畢業生很難共事,現在,他們不再只是空談。 部分老闆正迅速解雇那些進入職場幾個月後,還達不到他們標準的年輕員工。 根據人才媒合網Intelligence.com調查,今年九月,在近一千名主管中,有六成表示已經解雇了今年剛從大學畢業的Z世代員工。其中多數人認為,Z世代還沒有為職場做好準備,甚至有六分之一對再次雇用新鮮人感到猶豫。 主要原因,是認為這群年輕人不夠積極,包括經常遲到、穿不適合辦公室的服裝,以及過度使用不正式的語言。這可能與疫情期間,大學生沒有足夠的實體互動機會有關,因此他們必須重新學習工作上的軟技能。 TikTok「被解雇」影片超夯年輕人就業率比疫情前更差 但是,被裁員的年輕人害怕了嗎?沒有。 一名曾在科技公司Cloudflare工作的業務專員皮奇(Brittany Pietsch),二○二四年初在TikTok上分享自己被解雇的影片。「同事一整天都收到隨機的十五分鐘通話邀請,」就在同事被解雇沒多久後,她也接到了電話。電話另一端是她不認識的人資主管,其中一位告訴她,「很抱歉您沒有達到Cloudfare的期望,」他說,「我們決定和你分道揚鑣。」 皮奇是在二○二三年八月底入職,她自認在工作中表現良好,還為團隊完成三份合約,「在過去的四個月裡,我真的把全部精力和生命都奉獻給了這份工作,卻無緣無故的被解雇,我想相信公司,但臉上卻被打了一記耳光。」她要求前東家在鏡頭的另一端給予具體解釋,這段長達九分鐘的影片,吸引超過千萬觀看。 像皮奇這樣的故事不是特例,有越來越多年輕人會在社群上發布關於自己被解雇的故事。目前,TikTok話題標籤#layoffs已有超過三億六千萬次瀏覽。 英國《每日郵報》指出,越來越多年輕人在TikTok上鼓吹「今天下午兩點不工作!」有近三百萬名英國年輕人沒有工作、也不找工作,這個數字,甚至比疫情前還多。而且與此同時,英國有九十萬個工作空缺沒找到人。 這現象其實舉世皆然。根據國際勞工組織二○二四年調查報告指出,雖然求職市場不如疫情時慘澹,但部分地區年輕人的就業復甦並不如想像中理想,東亞年輕人的失業率反較一九年上升超過四個百分點。 回到台灣,一○四人力銀行數據也顯示,目前台灣每個職位平均只有○.五人申請。如果以九月份數據觀察,平均每位求職者可以分到二.一二份工作,處於「事求人」的狀態。 因此,在目前這場企業與Z世代的拉鋸戰中,如果企業不學著調適,恐怕會面臨難以找到新血的窘境。 Z世代管不得、不能教?賦權、明確指示比討好有用 一○四人力銀行職涯教育長王榮春指出,在台灣雖然沒有觀察到新鮮人裁員潮的現象,但是主管內心多少會有些抱怨。Z世代在相對不高壓的環境中長大,也會需要更多磨合。 政大企業管理學系特聘教授胡昌亞表示,很多人會認為,Z世代不愛遵守規定、不重視工作,但其實,這群人可能比外界認為的還在乎表現。 胡昌亞舉自己的經驗為例,她出課堂作業給同學,只要有交、就是滿分。原以為大家會隨便寫寫,但大多數同學都很認真完成,還有人會主動詢問助教作業的要求,「我覺得大部分的人,都會想把事情做好,可是他可能不知道怎麼做、或是不敢問。」 因此她建議,主管也不要一開始就對Z世代抱有成見,或認為這群人「管不得」,其實,比起討好,他們可能更需要的是明確的指示。 「有些主管會被一些訓練誤導,覺得你就要去順他(Z世代)的毛,其實這是完全不對的。一個新人來,他完全不知道這邊的狀況,你就是要立規矩,不是說對他兇,是讓他了解公司的要求。」 當新人心有餘而力不足時,要多給明確的「指導」(direction)。例如,設定工作截止日期、告知完成步驟等。值得注意的是,過程中,需要採取「賦權式協助」(empowering help),詢問他的看法、需要哪些幫忙,並具體請他告知目前的進度。 這樣做,可以激發新鮮人思考、引導他說出真正的需求、員工也會認為是自己想出解決方法,進而提升工作的自主性與勝任感。 值得注意的是,有些主管會擔心新人做不到,就主動跳出來幫忙,但研究發現,主動幫忙,反而會讓年輕工作者產生憤恨(resent)的情緒,認為你在炫耀自己。所以,比起主動幫助,不如等到年輕人開口後再來插手,會獲得更多感激;如果要避免出紕漏,應該在事前多詢問。 不能等到截止日期,發現新人做不好、開天窗,才來責備,新人也會覺得,過程中沒有受到幫忙,做出來還要被罵,雙方都憋出一肚子委屈。 胡昌亞建議:「放下成見去跟他(新人)溝通,真正看到他的狀況。如果還不行,你要fire他,他也覺得不會怎麼樣,大家都做到一個雙贏思維。」 ...

2024.10.24

國際

「五月病」,雖非正式醫學名稱,但在日本社會廣為人知,尤其常見於每年4月新學年度與新會計年度過後。4月適應新環境後,接著迎來5月初的黃金週長假,但許多人在假期結束後卻出現情緒低落、意欲減退、身心倦怠等症狀,這種現象俗稱為五月病。 發生五月病的核心因素是對新環境適應不良產生的心理與生理反應,在臨床上與「適應障礙」或「情緒障礙」高度相關。 五月病一詞最早出現於1960年代的東京大學,原指考上大學的新生因達成目標出現虛無感,以及新環境產生的無力狀態。隨著時代演變,五月病的對象已從大學生擴展至學生族群與社會人士,顯示此現象與日本社會制度「4月轉換」的壓力緊密相關。 在新冠疫情期間,五月病的發生率曾一度下降,但隨著社交與工作型態回歸正常,這類不適應問題也再次浮現。混合辦公模式的推行,以及重新適應人際互動所帶來的新挑戰,使五月病表現更為複雜。如今,五月病不僅困擾某些族群,更成為衡量社會整體適應壓力與心理健康的重要指標。 五月病的3大成因 五月病的形成主因可歸結為:環境變動、心理壓力與生活習慣3大類。 首先,每年4月是日本學校與企業的新週期,進學、就職、轉職、搬遷等情況集中發生在這個時間點,導致全民普遍面對適應壓力。雖然黃金週假期提供短暫喘息,但長假過後反而更易造成心理負擔,形成「釋放→重壓」的循環,進而誘發身心症狀。 其次,心理壓力也有深遠影響。多數人對新環境抱有理想期待,例如與同事相處融洽、工作順利、生活如意,但這種現實與期待的落差,卻可能引發無力感與自我否定。尤其完美主義者、責任感強者或壓力內化者,更易陷入焦慮與憂鬱情緒。 此外,生活作息不規律也會削弱壓力調節力,如睡眠不足、營養不均、運動量減少,進而導致自律神經失調、疲倦、失眠等症狀,形成惡性循環。雖然疫情期間的遠距工作曾一度減輕人際壓力,但進入後疫情時代後,「再適應期」反而成為新的壓力來源。 誰容易得五月病? 傳統上,五月病被視為新生與新進員工的問題,但近年來的調查顯示,許多有工作經驗者也深受其苦。2022年一項調查指出,35%受訪者自認曾經歷五月病,其中30~40歲族群的比例甚至高於20歲族群;任職滿3年以上者中,也有61%表示有類似經驗,顯示五月病不只是「新手焦慮」,更是普遍性的「變化疲勞症候群」。 在性格層面,真誠、負責、追求完美、內向、過度在意他人看法以及自我要求高的人,屬於高風險族群。這些被正面評價的特質,在高壓環境中反而成為壓力源。當這些人無法達成標準,或難以對外求助時,極易陷入心理低潮,甚至行為退縮。 五月病的症狀有哪些? 五月病症狀涵蓋心理、身體與行為3面向。 心理層面常見憂鬱、無力、焦慮、易怒、自我否定等;身體層面包括倦怠、頭痛、胃痛、失眠等。 行為層面可能出現遲到、缺勤、逃避社交、不修邊幅或過度飲酒等現象。這些症狀雖不屬重病,但若持續超過2週,建議尋求專業協助。 更令人擔憂的是,許多患者傾向壓抑情緒,外人難以察覺。因此,家人、同事與主管需具敏感度,留意情緒低落、表現改變等徵兆,及早給予關心與支持。 如何預防五月病? 五月病的預防與處置,需從個人、職場與社會3層次同步著手: 個人層面:維持規律作息、充足睡眠、均衡飲食、適度運動,有助穩定自律神經與情緒;透過寫日記、深呼吸、感恩練習或正向自我對話,有效紓解內在壓力。 學習調整對自我與環境的期待,允許犯錯、慢慢適應;建立支持系統,與家人、朋友或同事坦誠溝通,有助減少孤立感;必要時應主動尋求心理諮詢與精神醫療協助。 職場層面:企業應推動心理健康教育,建構包容文化,鼓勵員工適時請假與放鬆。主管應主動觀察並與部屬溝通,適時提供情感支持;設立諮詢窗口、推動彈性工時與工作負荷調整,也是具體可行的策略。 社會層面:學校與政府應積極推廣心理健康教育,去除心理就醫污名,完善學校輔導、職場安全機制與健保制度,建立更穩固的支持體系,幫助人們順利度過轉換期。 值得強調的是,五月病不代表個人脆弱。因此,當身邊親友出現疑似五月病症狀時,建立信任與支持的環境,才能給予幫助與支持,進一步提升社會整體的心理健康韌性。 五月病暴露日本人不懂休息的困境 過去日本黃金週假期通常有5到7天,但2019年因應德仁皇太子即位並更改年號,連假延長至罕見的10天。假期結束後的第一天,日本媒體在東京金融重鎮丸之內進行街頭訪問,發現不少上班族反而比平時更顯疲態。這使得「長假到底是福利,還是另一種壓力來源?」成了當時媒體熱議的焦點。 有民調機構針對2019年黃金週期間的休假安排進行調查,結果顯示多數人會將10天假期分成3個階段: 前3天:積極外出旅遊或參加各類活動。 中間2天:與親友熱鬧慶祝改年號。 最後5天:幾乎無規劃,選擇在家耍廢、哪裡也不想去。 這樣的休假模式,讓原本難得的10天假期漸漸變得乏味,甚至導致收假後工作情緒低落、士氣滑落。這也凸顯出,當日本職場呼籲推動勞動制度改革之際,上班族也需要學會如何真正放鬆,善用休假,才不致讓長假變成新的壓力來源。 責任編輯:陳瑋鴻核稿編輯:倪旻勤 ...

2025.05.08

MIT-U企業探照燈

在台灣的救災現場,有一個身影總是格外醒目。 無論是921大地震、曾震撼全台的復興航空墜毀基隆河等重大災害,他都是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的關鍵人物之一。他救災的範圍,不僅僅在台灣。2015年尼泊爾大地震,至去年的土耳其大地震,他都穿梭在綿延的山林峭壁、崩塌地磚瓦堆裡,努力找尋災難裡的生機。 他,正是黃春源。皮膚黝黑,聲音粗曠,說起話總是不大笑的他,心內卻有一顆不願他人受難的柔軟心。他的救難經驗,從18歲算起,超過30年,在這些耳熟能詳的重大事件中,挽回無數人的生命。 在台灣,很少有消防救難團隊不認識這個名字。8年前,他移居日本,擔任日本亞太災難管理聯盟首席搜救隊長,把救難的觸角延伸至整個亞洲。今年50歲的他,幾乎把大半生都奉獻給救災。難以想像,他為了救災,可以付出多大的犧牲。 他曾任日本船商全職工作,使他無法在災難發生時,第一時間趕到,「我會坐立難安,可是拿別人的薪水,你不能說請假就請假。」黃春源說。也因此,他成立製作公司,扛起攝影機,成為自由接案的紀錄片導演。創業,需要冒風險,他卻義無反顧,只是為了在災難時,能夠放下手邊的工作,立即趕赴現場。 他的身分,十分斜槓。不僅是搜救隊長、導演,同時,也是沖繩潛水店的老闆。開店的原因,竟也是救人。六年前,他聽消防隊的朋友提及沖繩有許多華人,因為潛水不幸溺斃,於是,他乾脆開潛水店,聘請專業潛水教練,教授正確技能,提高水上的安全意識。 即便沒怎麼賺錢,「如果能夠減少一例溺水事故,那麼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不賺錢,也要開店救人,問他,為什麼願意?他說:「因為我很喜歡一群人,齊心救人做事的感覺。」 {DS_BOX_38294} 救人是一群人的工作 因為「一起」他不怕危險 黃春源不顧一切救人的原因,原來是羈絆。時間,回到2010年,蘇花公路遊覽車翻覆事件。 當時,颱風梅姬襲台,單日就在蘇澳鎮灌進939毫米的暴雨,以致蘇花公路113至115公里處,出現大片山崩土石流,行經的遊覽車與汽車,遭到掩埋,這起災害,一共導致26人死亡。災害嚴峻,政府更派國軍前去,可見其高危險程度。但黃春源和他當年所投入的組織夥伴仍然立刻趕到現場,急著要救災。 坍方的公路上,暴雨如注,山石不斷滑落,仿佛整座山都在哀嚎。「這是我這輩子,唯一想要放棄救災的一次」他回憶。他沿著山壁要下到山谷,去找被沖到谷底的受難者。耳畔,都是土石混和大雨沖刷的巨響。四處無光,只剩頭燈絲微燈光,替他開路。 他心想放棄,卻咬牙持續挺進,因為關乎人命,分秒必爭,不能退縮。他除了救人,當國軍弟兄到現場,他仍不忘照顧國軍弟兄的需求,替他們在險峻的地形中搭建臨時廁所。「你能想像嗎?在那種情況下,我們居然還在考慮如何解決上百人的如廁問題。」這是因為,救災,從不是一個人就能完成,只有一群人,才能更快把人救出來。團結,才有辦法成就一群人的英雄故事。 善良匯聚成力量 救災路上他從不孤單 也因此,他趕往現場時,身後,都有同甘共苦過的夥伴,同心協力,快速完成每場艱難的搜救行動。雖然救災艱辛危險,人的善良、羈絆,卻也成為力量,支持他在這條路上不孤獨。 圖左:黃春源。圖右:青暘董事長錡玉色。黃春源現在多半待在日本,採訪時他難得回台灣,青暘董事長錡玉色特地到場與他敘舊。因為捐贈氣球燈的緣故,他與青暘結下了深刻的緣份。 青暘,則成了黃春源救災時,重要的背後英雄之一。一般而言,大型災害現場,往往需要日以繼夜,24小時不中斷。燈具,成了左右救援速度的重要配備之一。 災害現場若光線不足,不僅影響援助進度,也會提高危險性。2014年,高雄發生氣爆,街上滿目瘡痍,黃春源看見災區立起的照明燈具,是一顆氣球燈。他在台灣從未看過光線明亮卻又暖黃不刺眼的燈,於是詢問台南消防隊,得知是新北LED廠青暘製造,他沒多想,立即與救難隊友拜訪青暘,表明想要購買,以用在日後的救災上。 「我們是民間團體,不是公家單位,在與青暘的負責代表聊完後,沒想到他們二話不說,就把兩盞價值五到六萬的燈送給我們,」黃春源回憶與青暘結識的過程。 青暘是台灣製造LED燈具的隱形冠軍,旗下Yuang Light品牌「氣球燈」,因燈罩採特殊塗層,能360度發光,且不會產生陰影,在陰暗的救災現場,能提供均勻的光線,他們主動捐贈燈具,給全台各大救援組織使用,被廣泛的利用在救災場景中。包括,高雄氣爆現場、台南大地震、復興空難等,都能看見他們的氣球燈,發揮關鍵作用。黃春源當年所帶領的團隊也成為青暘捐助燈具的對象。 一盞燈,能夠對救難現場,帶來多大的幫助? 2015年,尼泊爾大地震,四處漆黑,正在現場的黃春源,碰上一個媽媽背著小孩,從另一個山頭徒步走到他面前求助,「孩子的腿骨折,還被東西插著,已經十天了,細菌感染很嚴重、流很多膿。」他回憶。 同行的醫生判斷,一定要立即進行清創手術,可是,在災區,哪有手術室可用?一切克難,他們在廢棄豬圈裡,搭了一個臨時手術室。手術很需要在光線充足的環境裡進行,黃春源帶上的青暘氣球燈,正好派上用場。 「燈打下去,醫師立刻驚呼,這彷彿是手術室裡的燈,」黃春源拿著手電筒示範,一般的燈會產生陰影,以致手術時會有視線死角,但青暘的燈就不會。 一盞燈,幫助黃春源多救一個人。青暘的無私,讓黃春源印象深刻,「他們聽到要救災都是二話不說,立刻要捐贈,尼泊爾地震也送我們團隊四盞燈,送到我都不好意思,最後幫他們拍形象影片,作為回報。」他說。 良善而牽起的羈絆,黃春源都十分珍惜,也帶他成為更好的自己。過去,他做為救難團體的領導者,為了讓隊員學會水域救援技能,他自掏腰包近20萬,購買潛水裝備、考公共安全潛水教練執照, 再授予隊員。如今,他因為救災,學會太多技能,也與隊員們培養深厚的情感。 黃春源的第一場大型救災,是921大地震。當時,他隨著桃園市吉普車運動協會挺進災區,他們在坍塌的建築縫裡,救起一個4歲的女童。近20年後,女童仍不忘救過她的人。當她大學畢業,特地邀請黃春源與當時的隊員一起參加畢業典禮。「我們還穿著隊服去參加,一起合照,」他說。 黃春源一直沒有忘記921救災的景象。那一刻,傾倒的城裡,因為停電,放眼望去一片漆黑。「那天晚上星空很漂亮,可以看到銀河。」天上星光閃爍,人間卻在受苦。 他在星空下,穿梭在一個又一個的瓦礫堆裡,尋找生機,雖然非常艱辛,他仍不願停止。救災,很考驗心理素質,他大可選擇退怯,亦或放棄。 但這就像是一道選擇題:要成為星空,還是困於挫折?黃春源顯然選擇了前者,從此把救災當成一生志業,不只挽救無數生命,同時,也讓人生更趨於精彩。 {DS_BOX_38295} {DS_BOX_38296} {DS_BOX_38297} ...

2024.1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