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 「客人說先等一下」大單統統變庫存⋯怎麼避免溝通不良變成本 我會建議公司,改變組織運作模式,由高層建立一個跨單位的「橫向聯繫平台」,例如每週舉行經營會議等,來應對環境變動的挑戰... 2024.07.19
職場 斷了聯繫反而更有負擔!定期丟東西、刪好友都不能叫「斷捨離」 有位朋友在聊天群組問大家:「你們會把那些已經無話可說的人刪除好友嗎?」群組一下子就熱鬧討論起來。有的人說會刪除,理由是雙方的生活不再有交集;有的人說會選擇保留,因為可以當作一段美好的記憶。 接著,朋友說:「我有好幾個每天都有話可聊的朋友。」言外之意就是,那些跟他無話可說的人,留在好友列表裡也沒什麼必要,只須留著那些來往頻率高的人就好了。 看到大家討論激烈,我也開始參與討論:「很少有人能夠長期跟某個人有話可聊。聊得來和投緣,都是建立在已經有交集的基礎之上。你們會因為共同的喜好、興趣甚至影視或廣播節目,而有了一直聊下去的欲望。不過,這種無話不談的狀態只是暫時的,隨著時間推移,你們可能會漸漸生疏。就像曾經和你無話不談的同學、相談甚歡的同事、形影不離的朋友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沒有再聯絡了。」 我問這位提出問題的朋友說:「未來某天,如果你和現在有話可聊的人也開始無話可說,你和對方會在各自的好友列表裡互相刪除嗎?刪除之後,如果因為某些事情,你們要重新建立交集,是不是又要把對方加回來?」和朋友一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他們畢業或離職後,都喜歡刪掉同學或同事,結果後續出於某些原因要繼續來往,導致雙方都覺得很尷尬。 斷捨離是不讓自己承受非必要的負擔 這種想法源自於於網路上一個討論很熱烈的概念——斷捨離。很多的文藝青年將它奉為圭臬,當作自己生活的指導方針,試圖將不必要、不適合及過時的人或物,通通「斷絕、捨棄、分離」,好讓過度擁擠的生活變得簡單清爽。 定期清理不必要的人生負擔,確實值得提倡,但我們應該認知到,良好的生活方式需要符合自身,並且行之有度,而不能生硬的套用某種概念。 「斷捨離」的本意是,不讓自己承受不必要的負擔,從而整理出空間與時間,讓自己能更有效率的生活。然而,有的人卻拘泥於形式上的「斷捨離」,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強迫自己丟棄一些物品,或刪掉通訊錄裡的一些人。 這樣一來,原本可以帶來舒適感的好辦法不僅達不到預期效果,還加重了他們的心理負擔。 定期刪好友,卻讓自己負擔更大 後來,那個群組的朋友私下對我說,他定期清理好友列表,是想讓生活變得簡單,不用處理複雜的人際關係。可是,他得到的簡單並沒有讓他感到快樂,反而讓他感到空虛與落寞。遇到煩惱的事,不知道該找誰傾訴;想出去玩,也不知道該找誰同行。他這種定期清理好友的行為,導致他無法跟別人擁有長期的友誼。 我認為,要想正確執行「斷捨離」,就要清楚明白那些「負擔」,對日後的生活有沒有幫助。 暫時的負重前行不一定是壞事,暫時用不上的物品不代表以後用不上,暫時斷開的關係以後可能會重新聯絡。過早的做減法,當以後再需要時,又要花費更多力氣去重新獲得與連結。而有些人或物,失去了就再也不可能擁有。 那些完全無用的物品和人際關係,我們才能做刪減。如果我們在精神與物質兩方面都不再富有,房子與腦子裡就是空無一物,也沒有必要去「斷捨離」。否則,我們一邊填補空洞,一邊丟棄,就像在撿小丟大,不僅沒有得到剛剛好的舒適生活,反而會因此痛苦不堪。 為什麼如此大費周章的「斷捨離」,最後卻帶來了不太美好的體驗呢?因為「斷捨離」這道人生減法不僅要做的對,而且不能當成絕對,更不能把它當成唯一的生活指導。充實且幸福的人生要靠加減法並行,只加不減,負擔累累;只減不加,空虛落寞。 我們要時時提醒自己,生活是無秩序的,當下覺得舒服的人和事,可能以後會讓我們不舒服。反之,當下覺得不舒服的人和事,可能以後會給我們帶來驚喜。 那些正在我們生命中出現的人,無論他們是不是過客,願意多待一下的人,我們就多聊一下;準備離開的人,我們就揮手告別,讓一切順其自然。是斷、是捨、是離,抑或緊緊抓住,早晚都會有答案,千萬不要自作聰明,多此一舉。 *本文摘自方言文化《勇敢斷捨離,不再為難自己》 {DS_BOX_36525} 責任編輯:倪旻勤核稿編輯:陳瑋鴻 ... 2023.11.17
國際 照顧失智母11年,失婚、失業、不敢聯繫朋友⋯來自深淵的自白:我已經死了 NHK特別節目《我殺了我的家人~「照顧殺人」當事者的自白~》採訪小組的成員,採訪為照護高齡者所苦、最終演變成殺害家人的當事人,追尋他們跨越那道界線的原因。本文為負責製作這檔節目的導演及記者執筆的內容。 長谷川先生照顧失智症母親已邁入第11年。在調查問卷中,他寫道:「對於沒有盡頭的狀況感到絕望,越是思考自己的將來,絕望感就越重,我也會想著和媽媽一起去死或者自殺。」 我們試著撥打他在問卷上填寫的手機號碼、表示想直接和他見面。見面時,長谷川先生穿著藍色POLO衫和棉褲,雖然五十幾歲了,但看起來很年輕。長谷川先生懇切的訴說他人生目前為止的經歷。 「我照顧老媽已經超過10年,和社會的關係也變得疏遠⋯⋯好久沒和人說話了,如果話說得不好還請見諒。」 因為長照失去妻子 在全職照護前,長谷川先生在不動產公司擔任銷售大樓的業務,雖然公司不大,但是營業部門的工作內容卻很充實。結婚後,夫妻生活也很順遂。母親則因為丈夫早逝,一個人住。 長谷川先生38歲時,開始感覺到母親的不對勁,她變得相當健忘。身為獨子的長谷川先生決定與母親同住,於是和妻子、母親開始了3人生活。 只是他忙於工作,照護全丟給妻子,但妻子也有工作要做,她的負擔變得相當沉重。母親會抓住妻子,重複相同的話語無數次,漸漸的妻子感到疲憊不堪。 「太太發出了好幾次求救訊號,但我卻視而不見。雖然說我工作很忙,但我明明就注意到了,卻置之不理。」 開始同住的2年後,妻子提出離婚。 變成長照機器人了 長谷川先生決定辭去工作,全心全意照顧媽媽,但他不是因為要照護而被辭退,也不是因為蠟燭兩頭燒才離職。他只是以很隨意的心態辭職,對此,他很後悔。 「我對於失智症完全沒有任何相關知識。如今想起來,我真的太小看失智症了,我只想說要治好我媽。」 長谷川先生當初認為,只要讓大腦活化就能治療失智症,於是他買塗鴉繪本、想教媽媽使用手機,只要是自己想得到的方法,都會嘗試。但母親持續惡化。 他和無法認知到自己罹患失智症的母親,一再起衝突。「如今想起來,我用對待小孩的方式對待媽媽,或許傷了媽媽的自尊心。」 他不清楚什麼長照保險制度,他深信這些全部都是身為長男得做的事,所以沒想過要去公所諮詢。 某天,母親從銀行領出一個月的生活費20萬日圓後,錢包就掉了。因為長谷川先生已經辭職,生活費全靠母親的年金。雖然長谷川先生最後終於找到錢包,但裡頭的現金已經全部被抽走。 問題相繼發生。 當時母親還能騎自行車,但是她會忘了騎回家,每次都是長谷川先生去找;他責備母親的次數也增加了,親子關係變得岌岌可危。 長谷川先生沒辦法跟別人商量,他就好像活在一個看不到出口的世界裡。 他也曾有能跟別人討論的機會。某天,民生委員偶然到家裡拜訪,長谷川先生已經精疲力盡,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向對方求助。 「民生委員看到我的臉,就說『抱歉打擾了』,馬上就回去了。我想,他可能覺得,這家的兒子在所以沒問題,或覺得2個人一起住所以沒問題。我想,即使內心已經到了極限,只看臉色還是不會知道的。」 如今回顧起來,那時是長照最痛苦的時期。「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一直在痛苦掙扎。我以為我能回到原來的狀態,但卻回不去。我最痛苦的時期,我什麼都做不了。」 長照末路出現轉機 但窮途末路的長照,卻因為母親腦中風倒下、被送至醫院,出現轉機。 治療醫生對於長谷川先生沒有使用長照服務感到驚訝,勸他去公所接受照護認定。母親認定的結果是「需要照護等級2」,她開始一週去日間照顧中心3次。自從開始利用長照服務後,長谷川先生的負擔減輕了,心境才慢慢有餘裕。 他也有空間思考關於生活的事,他們搬到房租便宜、位於郊外的公營住宅,這樣房租負擔就少一半。雖然仍只是勉強能生活,但也一點一滴在改善。 但他們還是沒辦法恢復像以前一樣的生活。他想過用母親去日照中心的時間,拿個照顧服務資格回來。但如果去照服學校上課,就無法在日照結束前趕回家。 他曾和照顧管理專員討論再就業的事,但感覺對方沒有想聽他說這個。「這也是當然的,他們的工作內容不包含幫我找工作。」長谷川先生說。 如今的他是扼殺自己的感情在活著。「在長照開始之前的自己,已經死了。我是這麼想的。」 在剛開始照護時,他會因為想恢復以前的生活而不斷掙扎,疲憊不堪。如今他覺悟已經回不去了,於是決定扼殺感情,什麼都不要思考。 「我變成長照機器人了。」只要這樣想的話,他就能夠接受現在的生活。 我們在咖啡店包廂的採訪長達2個半小時,長谷川先生仍滔滔不絕。我們想用電視傳達他說的話,但卻被他斬釘截鐵的拒絕了。 「我連稅都沒好好繳,這樣的人還要上電視發言實在太狂妄了。我想我同學也會看到,我也不想讓他們看到我現在悲慘的模樣。」 要回家時,他說「抱歉,我說了好久」,然後很有禮貌的低頭致意。我們還是沒辦法放棄採訪長谷川先生,於是再一次用詢問他是否能接受採訪,他的回覆非常慎重: 「昨日承蒙您特地前來。僅是您願意傾聽像我這種邊緣人的胡話,我就已經很感恩了。」 後來,我們又打了好幾次電話拜託他。最終他接受了採訪。 一度拋棄母親 我們決定將採訪時間訂在母親去日間照顧中心的空檔。直到現在,母親仍然沒有認知到自己得了失智症,所以在這樣的母親面前,沒辦法進行採訪。 長谷川先生的住屋齡有50年,他與母親住在一臥一廳一廚房的房子內,客餐廳同時也是母親的寢室,母親的床就放在客餐廳的一個角落。 「最辛苦的是沒有自由。感覺就像是手腳被鐵鍊鎖住,身處在牢獄中,真的令人難以忍受。」長谷川先生向我們講述了至今為止,他沒對任何人講過的事。 5年前,母親因腦中風倒下失去意識,長谷川先生看著眼前屈膝倒在走廊的母親,卻猶豫著要不要叫救護車。「我就是呆呆的看著。如果放著不管,老媽死了、長照結束,就能夠自由了。」 我們一開始以為,走到照顧殺人地步的人,以及沒有這樣做的人之間,一定隔著一條界線。但越深入採訪,我們就越不知道那條界線究竟在哪。 後來,我們實際的感覺是,原來沒有明確的界線。事件的當事人,也是要嘗試越過那條線後,才會意識到,原來自己被逼到了這個地步。 至今為止一言不發,只是盯著觀景窗的攝影師,突然出聲詢問:「你想對那些犯下照顧殺人案的人說些什麼嗎?」 長谷川先生默不作聲。10秒、20秒⋯⋯然後,他終於開口了:「我想對他們說:『啊,照護終於結束了,辛苦了。』雖然說『辛苦了』可能有些失禮,之後他們必須要贖罪,也必須坐牢什麼的,但比起那些,我想先說聲:『啊,照護結束了喔,真的結束了。』」 這是唯有經歷過種種照護辛勞的人才說得出口,來自深淵底部的話語。 與舊友重逢 《NHK特別節目》播出後的隔天,一通電話打到了NHK,來電人是長谷川先生高中時的同學。他說:「我聯絡不上長谷川先生,我一直很擔心,我想要出一份力。」 這位男同學,在長谷川先生住家附近的一間特別養護老人之家擔任院長。我們打電話給長谷川先生,他說那是他很好的朋友。更讓我們驚訝的是,長谷川先生甚至知道他的好友在特別養護老人之家擔任院長,他也曾為了尋求幫助,走到那座設施的門口。 但是,他怎麼樣都無法走進建築物中。「雖然,我一直想著,很想見他⋯⋯但怎樣⋯⋯也沒辦法。」 一直忍耐著孤獨的長谷川先生,第一次在我們面前流下淚來。隔天,雖然長谷川先生約好要跟同學見面,但他還是用簡訊道出他猶豫不決的心境。 「我很害怕自己崩潰。水門一旦開啟,多年來抑制的各種感情,感覺就會像洪水或海嘯般湧出。我自身的感情和思考總是蜷縮著,無論看見什麼、發生什麼,我都只是冷淡的應對,唯有這樣才能穩定我的照護人生。若和同學見面,我就會想從長照機器人做回普通人類吧,我很害怕。」 之後,長谷川先生和同學重逢,而且他們有事先互相配合時間,所以參加聚會的同學多達5位。聽說那次的重逢,大家都扭扭捏捏,講話也斷斷續續。為了不要讓氣氛太沉重,大家也硬是避開了長照的話題,始終都在無關緊要的話題上打轉。 儘管如此,對長谷川先生來說,光是能見上同學一面就非常滿足了。比起話語,他更高興的是大家為了赴約,有人跟公司請假,有人花好幾個小時開車前來。 與最初見到他時相比,長谷川先生有了巨大變化,他和隨便形容自己是「機器人」的時候不同了,照顧者不應該把靈魂殺死變成機器人。但願與友人的重逢,能成為長谷川先生的力量。 真的被照護逼入絕境的人,會把自己關在家裡,絕不會表現出來,因此難以向他們伸出援手。在節目中,我們以如此評語總括長谷川先生的故事:「我們社會給予照顧者的關注不足。今日仍有人持續且努力的照顧家人。」 即使只有一個人也好,希望大家能打一通電話,向周圍正在從事照護工作的人打聲招呼。即使我們沒辦法輕易的找到根本的解決方法,但或許有人就因為這一聲問候而被拯救。 *本文摘自游擊文化出版《我殺了我的家人:「照顧殺人」當事者的自白》 {DS_BOX_36526} 責任編輯:倪旻勤核稿編輯:陳瑋鴻 ... 2023.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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