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 小勞勃道尼《奧本海默》奪奧斯卡最佳男配!諾蘭也曾害怕用他,從沒戲拍到偉大演員的翻身路 Robert Downey Jr.)3月11日(美國時間10日)以《奧本海默》(Oppenheimer)勇奪奧斯卡金像獎最佳男配角獎... 2024.03.11
生活 諾蘭大片、席尼墨菲主演《奧本海默》為何那麼強,入圍2024奧斯卡13項成大贏家? 2024奧斯卡完整得獎名單2024奧斯卡看點、必看片單 諾蘭(Christopher Nolan)的作品《奧本海默》,不同於過往我們習慣的他,沒有虛實交錯的世界,也沒有大場面的動作戲。《奧本海默》為一部歷史傳記片,改編自書籍《奧本海默》真實傳記,講述「原子彈之父」J·羅伯特·奧本海默(Julius Robert Oppenheimer)於二戰時期,與其之後約20年的人生故事。 故事由3個重要事件組成,分別為創造原子彈的「曼哈頓計劃」、審查奧本海默是否忠誠於國的「委員會秘密審查」,以及美國原能會AEC主席路易斯·史特勞斯(Lewis Lichtenstein Strauss,小勞勃道尼飾)的「國會公開聽證會」。 以諾蘭導演擅長的非線性敘事,使此3項橫跨數年的事件,在故事線中交錯。即使時間線錯綜複雜,諾蘭仍在180分鐘裡,以俐落清晰的敘事手法,將故事傳遞給觀眾。 飾演奧本海默的席尼·墨菲(Cillian Murphy),那一雙迷人、湛藍的雙眼,有傲氣也有抑鬱,有希望也有絕望,讓我們看見意氣風發、風光一時的科學家,也看見活在懊悔與背叛中的他。 《奧本海默》劇照。來源:環球影業 《奧本海默》以時空交錯建立角色的矛盾特性 二戰尾聲美國對日本投下的2顆原子彈是否必要,至今仍是爭論不休的話題。事情永遠都是一體兩面甚至多面,沒有絕對的非黑即白。 正如主角奧本海默一般,他令人捉摸不定與複雜矛盾的一面,在片中一一呈現。深知原子彈危險,卻加入發明計畫;感到內疚,卻仍掌控一切爆破計畫;性情風流,輾轉於妻子與情婦之間;深陷悔恨、受精神折磨,仍演講著「世界將會記住這天」⋯⋯。 諾蘭將不同時空與事件剪接在一起,上一幕我們可能看見原子彈試爆成功的欣喜若狂,下一幕看見的是被審問時無限內疚的奧本海默,透過如此的剪輯模式,建立起奧本海默人物的矛盾性。 此人物的矛盾,也巧妙的結合原子彈帶來的是「救贖還是絕望?」爭議的兩面性。奧本海默究竟是帶來和平、救贖與文明的普羅米修斯,還是帶來更多災難和毀滅的死神? 《奧本海默》劇照。來源:環球影業 從二戰時期的總統羅斯福(Franklin Roosevelt)提出「國際組織」概念規劃,盼在戰後能維護世界和平;到總統杜魯門(Harry S. Truman)上任後發起「杜魯門主義」,開啟美蘇冷戰序幕;再到總統艾森豪(Dwight D. Eisenhower)任期期間盛行的「麥卡錫主義」,以極為不公的指控,全面防堵共產勢力;最後來到甘迺迪(John Fitzgerald Kennedy)勢力上升當選總統、林登詹森(Lyndon Baines Johnson)繼任總統一職⋯⋯。 電影中描繪奧本海默在數十年的人生中,在不同時代之下,因政治勢力動盪被追捧為神,也被眾人唾棄、被拉扯,也被壓迫。以非線性敘事,講述奧本海默高潮迭起的一生,並讓觀眾看見時代變遷的軌跡。讓人不得不佩服諾蘭執導,以及說故事的功力。 諾蘭就像是一個「情感精算師」,掌握觀眾的每個屏息 諾蘭的電影,總是讓人覺得每一個節拍、每一場戲,甚至每一幕都是精打細算而成,《奧本海默》更是如此。 相信令所有人印象非常深刻的是「三位一體」原子彈試爆。一道無法直視的劇烈白光一閃而過、火團不斷向上竄升、向下震碎地表揚起千萬塵土,按下按鈕前,令人緊張不安的配樂,在爆破當下巧妙的被抽離,僅剩下角色的呼吸聲,待火焰散去、塵土落下之時,那股震波好似衝出銀幕一般,也震撼了觀眾。 每一幀都像是經過精密計算,每一拍都重擊觀眾內心。 奧本海默在看見爆炸時,想起《薄伽梵歌》的這段話:「千百烈日當空爭輝,或許可與至尊者那宇宙形象中的光芒相提並論。」也許,電影臨摹之爆破場面永遠不及真實畫面,卻已經能帶給銀幕前的你我,無比的視覺震撼。 《奧本海默》劇照。來源:環球影業 片中除了以黑白、彩色區隔視角外(黑白影像為第三人稱視角,彩色影像則為奧本海默第一人稱視角),在彩色影像的第一人稱視角中,大量的運用跟在主角身後的主觀鏡頭,以及能強烈描摹角色情感的正面臉部特寫,將觀眾帶入角色心境。 我們跟著奧本海默見證了原子彈發明試驗的過程、三位一體的爆破成功,也感受到投下結束戰爭的2顆原子彈後,被推崇為「原子彈之父」的奧本海默,在眾人高舉美國國旗歡呼、在媒體環繞鎂光燈的閃爍下,想起的是那白光一閃後,粉碎城市後的烈火竄燒、輻射外洩遺留人世,腳底下的焦屍似惡夢般的纏住他⋯⋯。作為觀眾的我,就好像親臨歷史現場一般,看著自稱死神的奧本海默被眾人追捧,卻活在無限悔恨與情緒崩潰中。 「現在我成為了死神,世界的毀滅者。」 奧本海默可說是席尼墨菲演藝生涯中的代表角色 看完《奧本海默》後,我想,席尼·墨菲值得拿下一座小金人。電影中,他有眾多直面鏡頭的雙眼,如湖水一般的飽含複雜、難以揣測的情感,有骨子裡的傲氣,也有不為人知的抑鬱,有對社會的希望、更有無限懊悔的絕望。 席尼墨菲演繹的奧本海默,像是將這位歷史人物活生生的帶到觀眾面前,他是絕頂聰明的科學家、是魅力不凡的領袖、是執於信念的烈士,亦曾是周旋情感的風流浪子,也可以是與妻堅定前行的丈夫。 他高談闊論著科學無垠的發展性,也悔於將知識錯用於殺人武器上。 席尼墨菲的演技一直都為人津津樂道,無論是精神異常的反派,還是冷血聰慧的黑幫老大,奧本海默一角展現了他富含層次的演繹技巧。我相信,這將成為他演藝生涯中最具代表性的角色之一。 《奧本海默》劇照。來源:環球影業 *本文獲「小月小影」授權轉載,原文:是死神,抑或是普羅米修斯?——《奧本海默》影評 責任編輯:倪旻勤核稿編輯:陳瑋鴻 ... 2024.03.11
生活 2024奧斯卡強片《可憐的東西》演什麼?為何艾瑪史東被全球影迷盛讚 2024奧斯卡完整得獎名單2024奧斯卡看點、必看片單 《可憐的東西》海報。來源:探照燈影業 《可憐的東西》於2023年起在全球陸續上映,廣受各界好評。電影講述古怪的外科醫師葛德溫,將一名墜河自盡的孕婦維多莉亞懷中的嬰兒腦取出,移植取代維多莉亞的大腦,替她帶來第二次名為「貝拉」的人生。故事圍繞在貝拉的成長與覺醒之路。 比起以女性主義談論《可憐的東西》,它更是一部人類追求內在覺醒的電影。乃因觀眾自始至終都無從得知維多莉亞腹中嬰兒的真實性別,我們只知道她以女性的身體開啟全新人生,以「性」開始探索世界。 =====以下有雷===== 高塔裡的長髮公主貝拉,與感性的科學家葛德溫 《可憐的東西》劇照。來源:探照燈影業 貝拉的視覺年齡介於20~30歲出頭,但肢體卻像是上了發條的木偶,不協調的擺動和行走。她的言語、行為都像是剛出生的孩童,面對陌生人,只會依偎在葛德溫的身邊,用哭鬧來表達生氣和不滿。 剛看電影時,我以為貝拉是發展遲緩的成人。直到助理醫生邁斯揭開葛德溫的研究秘密,他改造真人,並確保他的實驗品(貝拉)能在他的監視下,完好無缺的成長。 貝拉就像童話故事裡的長髮公主,只能透過微小的視窗窺探高塔外的世界,這當然無法滿足她對世事的好奇。貝拉摔碎碗盤、尖叫怒吼著控訴「上帝」(葛德溫)的束縛。然而,強調科學理性的葛德溫,一方面掌控著貝拉,另一方面卻又給貝拉許多愛與呵護。電影中的矛盾與衝突,將父權社會的扭曲煽到觀眾的臉上。 《可憐的東西》劇照。來源:探照燈影業 「撇除欺騙與謊言,我很想念你。」——《可憐的東西》 但最終,高塔裡的長髮公主掙脫感性科學家的束縛,跟著風流律師闖蕩世界、落入凡間,踏上真實世界的旅途。 探索性的同時,也開啟貝拉探索世界的大門 《可憐的東西》劇照。來源:探照燈影業 貝拉為何會對世界產生更多興趣?其中「性」的啟蒙是一大關鍵。 貝拉因為無意間體驗性的愉悅,開始對性愛有了想像。她隨手拿起餐桌上的桃子(或蘋果)、小黃瓜,童言童語的跟葛德溫的助理邁斯,分享她新奇的發現。貝年幼的心智年齡,致使她毫不避諱談論任何事情,總是一針見血的點出社會上不合理的偽裝,吃到難吃的食物就吐出來、遇到難相處的人也不諱言。 電影中的性,有如亞當與夏娃的禁果,但在貝拉與身俱來無拘無束、嚮往自由的個體上,性變成不可或缺的重要元素。由性激發,促使他與律師鄧肯旅行,體驗無數次歡愉。卻在知道鄧肯也有極限後,轉身向外尋找更多性,同時也和鄧肯分享她和別人的性愛過程,連花花公子也感到瘋狂。 在城堡下的斷垣殘壁,看見真實世界的貧窮與掠奪 《可憐的東西》劇照。來源:探照燈影業 「我和我們所有人都一樣,是一場變幻莫測的盛宴。」——《可憐的東西》 電影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橋段,莫過於郵輪之行,「船」使貝拉航向更無邊際的遠方,抵達人生體驗的彼端。 當鄧肯沈迷於酗酒、賭博之際,貝拉開始認識新朋友,一位老婦人和她的隨從,成為貝拉接觸哲學的契機,更帶她看見世界殘酷的面貌。 這個世界有光彩華麗的富人生活,也存在著貧窮、飢餓、打劫的煉獄。富人們就像活在城堡的中心,他們在高處俯視如螻蟻般、著以破布的貧民,但通往貧民世間的階梯,卻僅剩斷垣殘壁,將世界的兩端完全阻隔。 隨從告訴貝拉,倘若今日他們成為窮人,也同樣會為了生存搶劫與掠奪,這使我想起《寄生上流》裡的經典台詞「有錢所以善良」。 《可憐的東西》劇照。來源:探照燈影業 貝拉為眼前的景象嚎啕大哭,為她無法改變世道而「悲傷」。她過去只活在葛德溫的保護傘之下,不知世界的階級與生活樣貌,有著她不曾看過的另一面。貝拉試圖以她純真的處事態度,將鄧肯賭博贏來的金錢,請船上水手贈予貧民,卻不知早已被私吞。 我認為,「悲傷和同情」是讓貝拉更「人性化」的重要情感元件,同時也是電影的高潮。 人生不只有美好的事物!恐懼與羞恥,使人更完整 《可憐的東西》劇照。來源:探照燈影業 下船後,貝拉不屑於鄧肯毫無處事能力,為了財力來源而踏入妓女院,卻遇見改變她生命的老鴇,「我們必須體驗一切。不僅僅是美好的事物,還有屈辱、恐懼與悲傷,這使我們完整。貝拉,讓我們成為有內涵的人。而不是輕浮、未被觸碰的孩子。」 貝拉不在乎世俗如何看待妓女這份職業。當鄧肯瞧不起她時,她認為自己僅將身體作為生產工具,這份工作同樣是以勞力換取報酬,與其他任何職業無不同之處。 在這段日子中透過和不同男人性愛、被陌生男子粗暴對待,都是貝拉認識世界的養分。未婚夫邁斯也有著前衛的開明,告訴貝拉:「這是你的身體,你有權自由使用它。」 感到恐懼也毫不退讓,貝拉翻轉與前世丈夫的上下關係 《可憐的東西》劇照。來源:探照燈影業 當貝拉準備結束遊歷世界的生活時,故事又急轉彎。貝拉「前身」維多莉亞的丈夫將軍橫空出世,攔截貝拉和邁斯的婚禮。這段劇情呼應了貝拉曾說,她遇見的男性都想控制她。 當貝拉正式走進維多莉亞的過去,房內瀰漫著窒息與壓抑的微粒,莊園裡的廊道就像通往刑場般死寂。布萊辛頓將軍以槍枝要求貝拉服從,但貝拉即便感到「恐懼」也毫無退縮。而後,她利用葛德溫的筆記,將羊腦移植給布萊辛頓,傳承葛德溫的外科技術。 《可憐的東西》劇照。來源:探照燈影業 畫面切換到祥和且平靜的午後,一群人悠閒的品味下午茶,還伴隨著羊隻的叫聲。本段幽默的敘事手法,帶著強烈的「馴服」意味,對比將軍過去以威嚴和權利使他人順從,和成為羊人之後,由貝拉翻轉強權的「控制」,極具趣味和衝突。 了解世界雖然痛,但活著真好 《可憐的東西》劇照。來源:探照燈影業 「我經歷過冒險後,除了糖與暴力外一無所獲。」——《可憐的東西》 《可憐的東西》整部電影充斥著怪異、荒誕、奇幻,角色們穿著復古,像是活在不曾存在的時空中,令人置身於異世界。這般怪誕與衝突,形塑了電影的調性。 最終,貝拉如同周遊列國後的壯士,在追尋人類本質的道路上破關斬將,品嚐過可口的美食、欣賞過旖旎風光,也遇見過人性的愚昧與貪婪,那些世間五味雜陳的情感與她閱讀的書本,收攏為這趟旅程的見識,使她從嬰兒蛻變為成熟兼具理性與感性的個體。 這段第二次的人生,即便過程不如她想像中的美好,卻在看見世間苦惡後,她了解世界。痛,但「活著真好」。 為何比起《芭比》,我更喜歡《可憐的東西》?光艾瑪史東的表演就值得你細看 《可憐的東西》劇照。來源:探照燈影業 若你看過《芭比》,且對於它沒有入圍奧斯卡應有的獎項含恨,那你更應該觀賞入圍11項大獎的《可憐的東西》。不論兩部電影是否為女性主義作品,就人類覺醒的命題上,《芭比》因靠攏大眾市場,以台詞口白傳達理念,演變為「教育觀眾」或宣傳式口號;《可憐的東西》則用故事推動劇情,引領觀眾看出主角的成長曲線。 尤其艾瑪·史東(Emma Stone)的表演,更將從嬰兒到成人的性格、肢體、神情、思想詮釋得清楚分明。2.5小時的電影,我們就像跟著貝拉遊玩世界一樣,在看似獵奇的畫面裡,每一個角落都堆滿了故事,每一句台詞都值得詳盡分析與理解。這樣一部豐盛的電影,值得每個人去細細品味。 *本文獲「白日夢瑞塔」授權轉載,原文:【影評】《可憐的東西》關於人類覺醒的成長電影 責任編輯:倪旻勤核稿編輯:陳瑋鴻 ... 2024.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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