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上個世紀六○年代的最後一年,校園開始實施髮禁,加上原本的軍訓課程,台灣的教育採軍事化管理,但青少年犯罪率卻節節攀升。我所讀的高中夜間部主任可以隨便甩學生耳光,老師在課堂痛毆學生完全合法,不會有學生或家長控告老師。當時的我,是個從高二升上高三,全力衝刺大…
我曾收到一封最浪漫的演講邀約信,來自當時淡江大學的一位社團社長李利國,他也是個學生詩人,那封邀約信寫得像首詩:「我對著一座豐美的花園給您寫信,想到這三十三重天外的雲濃霧深處,就要加上您的身影,真是愉快極了。或許您早已憧憬過舟聲,汩汩述說著水湄的掌故,我時常…
一九九○那年,我和符昌鋒導演帶著團隊跑遍了全台灣,要尋找「台灣的生命力」,其實這樣的追尋很早以前就開始了,尤其是台灣退出聯合國,慢慢成為被世界遺棄的孤兒後。我們開始覺醒,唱自己的歌、跳自己的舞、有自己的戲劇、文學和電影,各種各樣的論戰,但是「自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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