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的2584根煙囪
我們在選題時，有一個討論機制，會請文編同事投票：會不會買這期？通常，內部彼此打槍，說不會買的居多。但這期，出乎意料的都說：會買。
我好奇，疫情升溫的此時，為什麼要關心空污？台北空氣品質不錯，讀者會有切身感嗎？商周七年前做過《要命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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