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在民間

大陸宮廷電視劇裡常會聽到「高手在民間」的說法。

以我這行為例，真正厲害的高手，不會又寫專欄又四處演講搞得人盡皆知，懂大陸經濟現況，又能準確研判官方未來政策的高手，往往不是你熟悉的大師或專家，而是躲在我們想都想不到的市井小巷裡。

幾週前從西安咸陽機場搭出租車到大雁塔見客戶，一路上和出租車師傅從水果、豬肉價格，聊到房價、CPI（消費者物價指數），最後還討論起大陸經濟該怎麼應對中美貿易戰。師傅告訴我，房地產不能再刺激了，再刺激房價上漲肯定會惹出大麻煩。我問師傅，那除了房地產外，大陸難道就沒有其他經濟的火車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