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常有效率地做沒效果的事？

有一個人在街燈下汗流浹背地找東西，旁人問他找什麼？他說在找遺失的鑰匙，那個人就善意地替他找了一會兒，但是一無所獲，忍不住又問他：「你的鑰匙是在什麼地方掉的？」他說：「在轉角黑暗的地方。」那個人很生氣地說：「那你為什麼在這個地方找呢？」他說：「因為這裡比較亮。」

這是一家美國管理顧問公司編出來的笑話，用來提醒企業人士「做對的事情」（Do the right thing）比「把事情做對」（Do the thing right）要來得重要。大概任何一本管理的入門書籍都會告訴你，前者謂之「效果」（effectiveness），後者謂之「效率」（efficiency）。但是這樣的定義有一點邏輯上的陷阱，因為「把事情做對」其實也是一件「對的事情」（right thing），而「做對的事情」不是也包括「把『對的事情』做對」嗎？

也許用「系統」的概念來解釋「 效果」和「效率」的差異會更清楚些。所謂「系統」是指『投入」作業」產出』的環境（input-process-output）。「效率」的定義是「投入的經濟度」（economy of input），「效果」的定義是「產出的品質度」（quality of output）。清朝一位縣官用幾百串沖天砲綁在轎子下想要衝上月球，比起ＮＡＳＡ（ 美國太空中心）花費的物力當然是「經濟」到了極點，但是「效果」為零。當年俄國用「土法煉鋼」的技術非常「沒有效率」地生產出令美國咋舌的「米格」型戰鬥機，「 效果」極佳。可見「效率」和「效果」間沒有必然的正向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