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懸命

我的孩子畢業後,想往職業摔角手的路發展。這是一條冷僻、寂寞而辛苦的路,一則大部分的人不解:「打架為何是一份工作?」再者,摔角在台灣尚無職業發展的空間,必須離鄉背井,最鄰近的國家是日本。為此,今年冬天他先赴日實習。我全然不懂摔角,也不熟日本,對於孩子的熱情完全使不上力。

過年期間,鄰居楊先生到家裡,聊起此事。他專注的看著剛返台的孩子,這從小看到大的大男生,全然理解這項選擇的天真與勇氣。這職業不但不在三百六十行內,連三千六百行都列不上,現實絕對比現在的想像辛苦百倍。對於挑戰重重的未知,該怎麼走得好?早年留學日本、現在生意亦擴展到日本的楊先生送予我兒四個字:「一生懸命」(ishokeme)。

一生懸命,我喃喃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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