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ck or Drive？

"What do you think, Margaret?" 每次開regional meeting，埋在一連串英文中，好幾度自己都一陣睡意襲來，大腿都要捏到瘀青，才能保持清醒。法國老闆突然問我問題，我一時愣在那兒，又不清楚問題是什麼？只好厚著臉皮問 "your question is?" 老闆耐著性子再細說了些，真是一皮天下無難事。

說了半天就是問我 「你覺得這個人要留嗎？」他問的那個人是個老外，nice guy，負責regional事務，已經做了快十年。

這些區域老外（regional function head）是太平盛世的產物，每週飛到不同國家，拿著尚方寶劍，到處聽簡報，給意見；local市場做得好，他功勞很大，市場沒做好，就是「我都給了好多建議，但他們就是沒能做出來」，不然「就是當地人的能力沒跟上」，所到之處都是高規格，好餐廳，好酒，好好伺候著。但這幾年產業越來越辛苦，獲利率不斷因競爭激烈而降低，偏偏國外要求也不曾減少，生吃都不夠了，拿什麼來曬乾（台語，指沒有餘裕）。